前天在家上MSN,謝易達突然問我要不要去高雄玩,我說不要,我要玩電腦
,結果我電腦就壞了,所以我去高雄玩。
我到了高雄才發現,謝易達只要一跨過濁水溪之後,
整個就變了一個人。
平常那個斯文穩重的謝易達不見了,我看到的一個理著光頭穿吊嘎的準台客,
直可以與閻立分庭抗禮。如他做出嚼檳榔或是把煙夾在肩膀上的舉動,我一點都不會意外
,我覺得他可以與閻立合稱「北閻立,南易達」,而且平常律己甚嚴的他,在高雄不斷的闖紅燈,飆車
甚至還一直把器官拿在嘴巴上講。
實在令我大開眼界。我一直認為他很適合走職業軍人之路,沒想到他選擇了完全相反的台客之路,
我也沒什麼意見,只有祝福他成為台客之光,我心中的詩句不知不覺的律動,還是讓我率性的寫詩吧:
易達歸鄉性情變,吊嘎上身差脫鞋,常把器官掛嘴邊,下士原兆看傻眼。
愛情少尉不喝醉,紅燈卻當沒看見,退下軍裝除官階,台客之路終不悔!

好詩阿好詩!

輔導長:這代表他適應力很強,到哪裡都可以隨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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