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

恩,應該說我的命運

好像都會按著一些奇怪方式進行正。

有一種規則性。

第一條規則是

不能說。


第二條規則是一種地緣關係。

說地緣只是狹義的說法,

更貼切的應該說

我接觸過的一些 人 事 物 地方

幾個月後都會在我身上有著關連。


一開始我和學長DAVIS並不熟,

我懷疑他好像根本不認識我。


畢業製作的時候,同學找他回來幫忙演一個角色,

當時在旁邊

聽到他說他在北投當兵,很爽。

幾個月後,我在成功嶺抽籤,

也抽到北投,和DAVIS同個單位。



快退伍的時候,

蕭仲甫說他很想要去大普剪接室當剪接動畫師。

最後他沒去成。


幾個月後我們公司的節目就在大普剪。

我幾乎整天泡在大普。


剛退伍時

考研究所,在永和謝秉倫住的地方借住了一晚。

後來沒考上,

一個月後

永和成為我退伍後第一個租屋的地方。

室友是謝秉倫。


面試時,民視新聞台打電話給我

找我去當動畫之類的,

後來沒應徵上。

一年後,我的新節目的剪接室就在民視新聞辦公室旁邊

共用一台印表機,有時候還會看到當初面試我的人。



還沒做民視節目之前,


有一次載阿尼回家

閒晃找一家宵夜。

最後一起到民視旁邊

吃一攤很好吃的燒烤。

當時覺得這家燒烤離公司好遠,

現在這家燒烤成為我走路就走的到的最愛的宵夜。


太多大小事了,寫不了那麼多。

以下的故事跟上面敘述一點屁關係都沒有。


那天跟阿晏一起去買民視旁的燒烤,

看到一對情侶,一人一手的共提著一大袋重物。


我跟阿晏說

「我看到這個景象就會很想寫BLOG」

阿晏

「這樣有什麼好寫的?」

他揶揄著。

「很有感觸阿」

「有什麼,如果是我我一定都會自己提,不會讓女生提。」
阿晏說到。


我看著他,然後開始想一些東西。
好像有什麼模糊的念頭在心中。

「你幹嘛一直看我?想梗嗎?還是期待我回答什麼?」阿晏說到。


「我在想東西」

這兩句對話常常發生,我雖然看著他,可是我一直在想東西。


我想到

我曾經也是當好人幫女生提東西的男生。


外拍時,我也會故意裝MAN先搶最重的燈來提。



幫女人提東西是個男人應該做的事。


就跟和小叡吃蛋糕,我下意識幫她端蛋糕盤一樣的自然。


這是人類進化幾億年後形成的自然法則。


就像男人有老二,所以可以多掛一點東西一樣的合於邏輯。





我還沒遇過有女人會說

「太重了,我幫你一起提」





包括曾經的親密愛人。







如果有女人要跟我一起提,我應該也是會說不用了吧。


只是心中會有一股感動。




我又回頭看了那對情侶一眼。







那個畫面不用調色不用加框,就很像愛情。


我嚮往的那一種。





--
沙皮彭:我要跟劉老師一起提!

閻立:屁!蠻頭好懶,都不出公差還會幫女生提。

大甫:樓上更懶,東西還亂丟,我忍你久了你知不知道。

阿晏:幹,豪洨,你根本沒有回頭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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