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好,我依然對這個星球抱持著性冷感的態度。
只是我的性冷感是比較出世的,也就是我不會強迫別人一定要跟我一樣,也不會宣揚我的理念。

自從阿尼哥去了上海,又回到高雄之後,我總覺得我的人生頓時失去可以談深度話題的朋友。

「你的夢想是什麼?」有一天我這樣問阿尼哥。
『孤獨。』

阿尼哥就是有辦法給我一個這麼帥氣的答案。

我本來是想要統計大家的夢想都是賺大錢,然後批判一下台灣是一個沒有夢想的社會。但是阿尼哥的夢想讓我對我想做的事陽痿了。


既然都提夢想這件事了,那我就批判一下好了。要你管。

日本高中生打棒球,至少都有個夢想叫甲子園。
而台灣的社會,大概就會說要打職業,然後賺大錢。

這是社會的問題,不是年輕人的問題,所以我們可以先緩一口氣,這個社會給我們太少夢想的舞台,問題不是出在我們身上。大家還是可以有夢想,只是你要自己先搭舞台比較累一點就是了。

我不太參與政治議題,我也幾乎不投票,反正誰執政我就反誰。

看到這,如果以為我是要討論嚴肅的政治社會議題,那你就錯了,
別忘了我對這個星球性冷感,不要讓我講太多遍。

「人到底是適合群居動物還是離群索居的動物?」

這是阿尼哥有一天問我的問題,我也還沒有答案。
我有事沒事就會叫叫叫阿尼哥上來台北找我,又或者叫叫叫說我要去高雄找她。
結果是去年的某天我們約在台中相見。
那種一時興起的即興演出,並不會太常發生。

今天,我喝著劉厚北特調,一種叫做「天堂」
的艾碧斯加蘋果西打的酒,一邊在思緒陷入地獄的時候,我想著阿尼哥。

我的思緒常常因為一點小事陷入地獄。

以暗黑破換神來說,應該是煉獄才對。

「我下次看到你我一定會哭」這是阿尼哥在fb上跟我說的話。
『拜託你忍著,求你了。』我無法接受太溫馨的場面。

畢竟要裝做殘酷一點,才比較性冷感。


這些,是我在地獄的時候喝著天堂酒,看著阿尼離線時,
腦中在想的事。


p.s
1.忘了介紹,現在才轉到這一台的觀眾,如果不知道阿尼哥是誰的話,
她是黃掬惟,一個比我還man的女人。
2.關於我思緒陷入地獄這件事,我並沒有要說明原因的意思,大家不用費心猜想。
3.我說我有性冷感是譬喻法,本人性功還是能正常運作,請大家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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