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你娘,死ANDY,我快被你害死了!」

 那晚我回到家後,MSN閃爍著這樣的離線訊息。

 沒頭沒腦的,是我高中朋友小陸傳來的。

 上次見面是我搬家需要壯丁利用的時候,也就是一年前。

 在我掛離線的時候,還有這樣的訊息,好像也是挺嚴重的。

 我想我平常胡鬧也還在合理之內,而且跟他許久沒聯絡了

 他會這樣跟我說,好像真的就是一件嚴重的事。

 三更半夜,我找他出來打打球,他答應了。

「還不就是女人的事?糙!」我們坐在籃球場邊,他這樣跟我說到。

 「你的女人干我屁事?糙!」我跟小陸其實交集很少,所以我應該沒在他身邊的女人留下什麼風流債才對。

 插敘一下一件奇怪的事,我自己的感情生活根本談的跟屁一樣,為什麼總是有一堆雜碎喜歡找我聊愛情的東西,希望我指點什麼迷津?加上我心情有點差,所以我想他們是只會等著討罵。

 「你記不記得,大學的畢業舞會?」小陸問到。

 「記得有這場舞會,不過我不確定你問我記不記得的是什麼事。」

 我跟小陸高中畢業後又念同個大學不同系,那場舞會,有跟沒有一樣,還不就是男女跳得扭扭捏捏,DJ喊的聲嘶力竭,男生顧著看妹,女生只想被搭訕來段大學生活最後豔遇,想學外國的影集好像畢業舞會是很浪漫的事,其實只是一沱花了大錢所呈現出來的狗屎。

 

「你記不記得,你慫恿我去搭訕一個口傳系的妹?」

 「嗯?」其實我不記得了。

「就是那個背影很正,你還偷偷去前面看也很正的那個啊。」

 我逐漸回想起來,我當時在舞會上嘲笑小陸是小懶趴,看到正妹不敢搭訕,

 為了證明自己是大LP,我跟當時女友請示過後,

 便走過去拍了那口傳正妹的肩膀一下。這也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搭訕。

我忘了具體內容,我只記得幫小陸要了電話,記憶到此就模糊了。

 「你知道嗎,就是你那該死的鹹豬手拍了她該死的肩膀,我到現在都還在追求她。」

 我算了一下,幹你娘,那不是有五年了?

「看開一點吧,楊過等小龍女都等了16年,你5年還敢拿出來叫叫叫?」

其實以我現在的立場,講這句話還蠻諷刺的好笑的。

 

 

「你知道嗎,我每天5點下班就衝去接她下班,開車到基隆送她回家,有時候她有報告,我都熬夜加上班時間幫她打,她要去高雄出差,我就開車載她下去,幹,我隔天八點的班還開夜車回家隔天直接上班,這五年來不知道幾百次了。」

 

「你告白了嗎?」

 「告了幾百次了,但是她一直拒絕。」

 

小陸繼續說著這五年來為口傳妹做了多少事,

但我現在實在無心幫人處理感情問題,所以總是心不在焉的。

連那種放棄吧看開點吧的話都懶得講。

最後小陸說到:

「都是你,死Andy,都是你五年前伸出的那隻手!」

不知怎麼的,我竟然覺得小陸講這句話的時候,

不是開玩笑的而是真的隱藏著深深的恨意。

 

「你還要繼續追下去?」我問著。

 「不然我還能怎麼辦?」

 

還沒聊完,就該我們這隊上場了,籃球場上,小陸籃板搶的異常兇狠拼命。

 

 

 

--

 

我實在沒辦法幫小陸什麼,關於我那5年前的無心的頑皮。

 嘿,上帝啊,如果祢有在看我的BLOG的話,對不起,我常常揶揄祢,

 我第一次誠心祈禱,祢帶小陸走出去吧,

 而關於我自己遭遇的問題,真的就不用麻煩了不用麻煩了,我知道上帝很忙的,揪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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