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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愛後

她問我

「如果你是先遇到我再遇到她,你也會愛上她嗎?」



女人一樣愛問假設性的問題,

然後她希望你回答出她的標準答案

反正沒什麼好隱瞞的,

「會,百分之兩百會。」

「就跟你現在愛上我一樣嗎?」

「恩,一模一樣。」


這不是標準答案。


她在梳妝台前塗著口紅,沒表情地不知道在暗忖著什麼。


曾經覺得能配的上我的一定是要萬中選一的女人,


這一次,我遇到了兩個。



不是藉口也不是玩弄,我就是遇到了兩個。


兩個都是萬中選一。


「所以你竟然大方的跟我承認你愛她,然後又說愛我。」


「誠實,一直是我的座右銘。」



「好吧,那至少我可以相信你說愛我那部分也是誠實的。」


我點點頭,播弄了一下我的頭髮。


關係已經是


那種男人做完愛後應該給女生一些擁抱甜言蜜語之類的繁文縟節都不需要的地步。


她出門前回頭

說: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所以每個人都是萬中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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