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何莉秀的老二一樣音訊全無的阿尼,突然的又跟我聯繫上了。
她是我之前公司的企劃,比我早離職了幾個月。
然後就回到了台南。
上一次想記錄她是在前年春天,我去台南找了她。
同行的有張同學和湯姆。
可是那一次實在除了在台南不用帶安全帽遇到鴿子也不會怎麼樣這件事之外,就跟流水帳的遊記一樣的難以下筆。
今天她用離線訊息敲了我,
雖然我已經習慣了她打電話說我待會再打給你然後沒有打之類的這種聯絡方式,
或是突然打電話來問你床上有壁虎怎麼辦的問題,但是我對於她隱藏裝離線了大半年的msn突然傳來訊息,還是令我大感意外。
對了,我有什麼心事想聊聊的話,當初也是傳了封簡訊給她,在今年年初的時候。
雖然她打電話回來客氣的問是誰傳簡訊給她,表示我不在她的手機名單裡,這行為跟顏立到挺相似的。
msn上
她跟我聊了一些感情與工作上的事。
我突然想起了在民生東路的樓頂上,我們拿著兩罐ice,看著底下的車水馬龍然後聊著大概同樣的話題。
剛上頂樓時,
漆黑頂樓,有一個穿著短裙高跟鞋帶口罩的女子,好像被我們打擾了什麼好事,慌慌張張的來回走著,手上孩提著塑膠袋。
我跟阿尼想兩個人沒什麼好怕的,還是走了上去,靠在圍牆邊聊天。
那個瘋女人歇斯底里的在因為違章而被拆的亂七八糟的頂樓一下消失一下出現,高跟鞋的腳步聲聽起來帶有憤怒。
突然她好像蹲下來尿尿,在我們面前。
然後作勢要拿地下的棍子。
但是拿不起來又放棄。發出了低聲的咒罵。
我們還是聊著,但我不禁生了防衛心,拿著酒瓶想要面對什麼突如其來的攻擊,
可惜我的方向是背對著,
我示意阿尼,幫我注意我的後面。
我覺得比我還man的阿尼蹲下身撿起了地上的磚頭,
然後拿在手上。
「她如果過來我就會殺了她」(這句話由一個怕壁虎的人口中說出來?)
那個音量是剛好讓那個奇怪瘋女人聽的到的。
那女人還是過來了,離著我15公分,隔著口罩跟我對看了一下,
我手上的酒瓶握的更緊,好像什麼要發生。
我這才看清楚她是個年輕的女子。
但那女人沒做什麼然後走到了樓梯口。
但是卻沒有下樓梯,躲在牆後聽著我們繼續聊天。
我這麼判斷,是因為我沒聽到高跟鞋的下樓聲。
那是一種好像生死交關的緊張氣氛,我倒是有點慌慌張張的眼觀四面耳聽八方。
阿尼一副反正你敢動我我會跟你拼命的態度,無所謂的繼續跟我聊著。
這樣的氣氛下,我們聊著的是一種沈重的人生的議題。
其實現在也許也是我人生少有的茫然慌張的時候。
今天,阿尼在msn上敲我,聊著近況和她遇到的事,和人生的規劃
我突然覺得,這兩個不應相似的夜晚,
也是多麼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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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接近愛情的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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