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知我籃球的人都知道,我傳球視野非常遼闊,
切入的速度就像一頭非洲獵豹,
有福和橋閃電之稱,
在永和福和橋下,講到我的名字,小孩子半夜都不敢啼哭。
但是在我籃球生涯裡遇過一個對手,
著實的影響著我的整個人生觀。
對方留著類似盧廣仲的頭,大約165公分,應該25歲左右的年輕人。
打球起來笑兮兮的,
但是腳步非常靈活,我們隊上180的中鋒守他,都被吃的團團轉。
突然我們隊上的老人,使出了老人特有的招數:
「咦,現在幾比幾?我記得你們只有三分」
事實上我記得很清楚,對方已經五分了
對方其他隊友開始爭辯
那位假盧廣仲,笑兮兮的說:「沒關係啦,就算三分就好了。」
然後笑兮兮的連續吃了老人三球讓比賽結束。
就算輸球,
他也坐在場邊笑兮兮的,
當時這件事讓我很震撼。
他打球總是帶有一種精神:「唉呦,我都這麼強了,跟你們爭這幾分幹嘛呢?」
但是不像大鳥博得那樣的唱秋:「你們誰要當第二名?」
反而比較像風雲裡面的無名,已經天下無敵了,你們到底在底下爭什麼呢?
打球不是追求贏球,
而是追求一種過程的樂趣。
但是這位神祕人物,只出現了幾個晚上就不來了。
他不知道,這幾場球成為了我人格的一部分。
我已經慢慢不打籃球了,
但是我常常想氣福和橋下,那位笑兮兮的男孩。
最近搬家搬離了吳興街,
說到了吳興街,剛開始跟許芋圓還不錯,
野餐日的時候不想去人擠人,我們還保有在家也要野餐的樂趣。
 
 
 
 
有一天,我正在韓國出差,許芋圓傳line跟我說:
「你可不可以不要用我的衣架。」
為了解決衣架問題,我直接買了一百個衣架共用。
 
 
 
幹嘛啊?一個三十幾歲的人在那邊煩惱衣架。
突然我想起了福和橋下那位笑兮兮的男孩。
一個人關心的議題總是顯示了層次問題。
 
就像我關心閻立為什麼要不要還我野餐墊,就是屬於比較高層次的議題。
 
說到高層次,你知道嗎
一個人如果強到了一個境界,就可以幫這個世界制定規則。
你知道cd唱片的長度74分42秒是怎麼來的嗎?
那是新力總裁大賀雄
以他喜愛的貝芬第九交響曲的長度制定出來的。
 
那你知道,英國國會走道的寬度,是怎麼算出來的嗎?
那是兩把寶劍的距離,
兩邊開會時可以吵架,但是拔出寶劍的時候不會傷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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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野餐墊的寬度是怎麼計算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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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啊,因為閻立沒有還我野餐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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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25 天氣晴 閻立還沒還我野餐墊
 
原文刊登於 每天更新閻立竊佔我的野餐墊歸還狀況粉絲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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