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多長了?」
『半圈,快GG了』
「不會,你腰很粗。」

嗎啡姐姐你好幽默,今日單場最佳表現,最佳救援投手。

雖然是吐嘲文,有些吐潮讓人火大,但這種吐嘲深得我心,多少還是會讓我噗哧一笑。

愚蠢的你們應該不知道皮蛇的原因,

由於對於醫學略有涉略,所以我知道皮蛇是因為小時候水痘的病毒隱藏在身上,
等到抵抗力弱的時候又反撲出來的表現。

我說我對醫學略有涉略不是開玩笑的,你看我的臉像是在開玩笑嗎?
因為我把六季的怪醫豪斯影集都看完了,所以對醫學略有涉略。

而我現在在看good wife,所以你可以大膽的說,我對法律略有涉略我也不會介意。

如果你常看台灣的偶像劇,你也可以驕傲的說你對男女主角交往後,
才發現男主角其實是老闆的兒子是個小開這種事略有涉略。

但這種劇情實在太不符合社會經驗了,如果我是編劇,
我應該要編一個女主角交往小開,最後才發現對方是卡奴這樣,比較能引起共鳴。

對了,我要說的是皮蛇這件事。

我的水痘是在國小一年級的時候長的,算一算也幹您娘親的二十幾年了,
這件事真是可怕,二十幾年的事了都還會反芻回來自己身上。

其實人生也不就是這樣,常常發現幾年前的一些小決定小事件,
在往後的人生影響竟然是這樣撲天蓋地。

先從我不喜歡回家開始說起。

這其實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
如果你讀過我的宗教戰爭這篇文章,就會知道,我沒有自己的房間。
又或者說房間就是佛堂的一角。直到我離家後北上,開始自己有了地板 床 雅房 套房 電梯套房。

退伍後,就像菊次郎與佐紀中的北野武,搬著我的家當就來到了台北。

先堆積在一個放雜物的地方,人生和物品都是。沒自己的房間的因種出了我不愛回家的果。

皮蛇最嚴重時刻,母親打來咆嘯了一下,說怎麼還不回家。

我的孝順通常是隱姓的。

我隱瞞了皮蛇的事,說趕案子。會找時間回去,

這是一種我的隱姓的孝順,如果我說我中標得了皮蛇,以我媽的個性,
我大概會被抓到廟裡砍一砍蛇精。又或者我媽會自己拿香在我背上亂砍一通。
她喜歡把事情都歸納到靈異的角度。

而且我在家不能開玩笑,也不是說不行,只不過開個玩笑就會被唸一頓,
我媽有一種擔心小孩會變壞的病,
所以我在家都保持隱姓沉默。

我就是在這麼嚴苛的家庭環境教育下參加電視笑話冠軍的。
我有隱性幽默。

我覺得我常常有隱性的這種行為。

不是隱姓埋名的那種隱性,不好笑。

是隱性與顯性的那種隱性。
我有一種「隱性」xx的症頭。

就是表面上跟私底下截然相反的症狀。

除了在家有點沉默之外,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我很愛嘲笑愛這件事,
但私底下我卻有個隱性浪漫的骨子。

我好像許常德。
他總反對著婚姻,確可以寫出浪漫的歌曲。

奇怪,我說出來幹嘛,跟你們掏心掏肺個屁。

當然「三枚銅幣」事件,本當是人生浪漫的最高潮,
如果拿出來講,大概夠我講個三年。
但發生的太早,少年得志,人生還長的很。所以就是大不幸做結尾。

後來冷靜想想,也不算是大不幸。
認真說應該算是隱性的幸運。

就像「微」xx,「小確幸」那樣的名詞一樣,

最近喜歡的名詞就是池袋西口公園裡的導讀,提到的「大人戀愛」這個名詞。

隱性的幸運就是了解了不管如何,人生終將走向「大人戀愛」的屎胡同裡,

相反詞不是「小孩戀愛」而是「夢幻戀愛」,

我不想用年紀去區分,因為不準。

抽象的「戀人」關係,最終會更像是個「夥伴」,

當你懂這個名詞的時候,通常已經回不去了。

從皮蛇可以延伸思考到這個田地,不用你說,我自己都覺得很厲害。
簡直散文界的free style啊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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