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搬上來台北好不?」
『好啊。』
雖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高雄阿尼哥就是會這樣一口答應來安撫我暫時胡鬧的發神經。
又好比這幾年來,阿尼哥常說的要一起去蘭嶼花蓮上海蒙古遊玩,甚至定下了日期,
但最後我們只分別從台北和高雄出發,約在中間台中吃了個飯。
對於未來的這種大餅,是怎麼畫都畫不膩。
自從阿尼哥跑回高雄當南台灣小姑娘之後,我覺得我生活頓時少了一個談深度話題的對象。
雖然我們的話題常常從尼采的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跑到了生殖器上,
但基本上還是聊關於事業愛情與孤獨人性的深度議題。
我想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們經歷的愛情,最後往往會朝向衰洨那邊走去。
有了這樣共同的記憶,談起天來就多了一份英雄惜英雄的胸襟。
我常常想起有一次在善導寺站載阿尼哥的時候他正在哭泣,
然後又突然出現了那種滿不在乎的表情。
我沒有詢問原因,除了身分證上是個女人,
性向總是比我還man個性又帥氣的阿尼哥,很偶爾很偶爾的會脆弱一下。
她喜歡笑我心思太細膩是個娘炮,所以揶揄的把我跟他的關係設成好姐妹
,而我把他設成了好兄弟,在fb跟心裡都是。
或許我們都有某部分的雌雄同體。
「劉厚北 我已經稍微可以接受自己看錯愛錯 就是這樣子的 但是卻沒有覺得好帥呢」
有一天阿尼哥留下了這樣的留言給我。
那一瞬間,我突然想念起那個同樣衰洨的日子,
我與阿尼哥在福和橋下吃綿綿冰,當時還有著殘餘的熱情討論著
愛情的美麗與邪惡的共業結構。
那是嘻笑怒罵的防備下,能鬆懈心防的某種脆弱又赤裸的時刻。
『怕個屁?你隨便拔一根毛都還是比我帥。』
在他的留言下,我這麼樣回著阿尼哥。
都是這留言害的,
後來幾天,我開始思念起阿尼哥。
「你搬上來台北好不?」
『好啊。』
雖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高雄阿尼哥就是會這樣一口答應來安撫我暫時胡鬧的發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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