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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然後呢？
當上帝的缺席，讓你投向魔鬼的懷裡，
生命在被遺棄後自我遺棄。
關心的議題趨向小鼻子小眼睛，
連呼吸聽起來都像是嘆息。
本以為男人最美好的生命，
是那二十五六七，脫離家庭和當兵，
經濟獨立，
真實的自由空氣。
是美好，但無趣。
後來才知道，
最完滿的生命，是走進一場滯礙難行，
像是鑽進了萬年枯井裡，卡住了身體，
身體法出力，只剩腦袋可以運行。
然後呢？
那期間。
腦袋等待救援或自我救贖中激辯著，
經歷過的人會知道
存活的
是那個懂得偷生的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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