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命運嗎?」













「我不信。」我倔強的說著。

甚至還舉了一個戀夏500天的日子,來說明命運或緣份是需要創造的。


巨觀的看著
「緣份」這件事
在我想像中就像
一萬顆的綠豆,八分滿就倒在一個大球裡,然後不斷旋轉攪和著,
每顆綠豆碰撞到彼此都開開心心的互相打著招呼說:「我們好有緣喔」

是不是very fuuny呢?


說到緣份的話,我在大學一年內在火車上遇到同一個國小女同學三次,
也沒發生什麼屁戀情。



我這麼排斥這種說法,大概從我有記憶以來就根深蒂固。

我家中排行老么,跟哥哥姊姊年紀有些差距,基本上可以說是被排擠。

有興趣的觀眾,可以參考伊藤潤二的雙一系列,簡直就是在訴說我的故事。

所以大部分時間我都是一個人。
據桃園黃小姐的說法,她說我一出生就去算命,算命師說我青春期會變壞,要好好教。
所以從小開始,我就不能去公寓樓下跟小朋友玩捉迷藏,紅綠燈,跳繩的遊戲,
我只能坐在陽台看著樓下小朋友玩的開開心心,而我只能坐在陽台上想著
「為什麼我童年過的這麼悲慘?要是我遇到那個算命師,我一定要親手結束他的生命。」
我記憶裡,我小時候只能玩一種遊戲,就是坐在陽台拿著鏡子照太陽反射到對面的大樓上。
我童年做過最壞的事大概就是拿放大鏡把太陽光聚焦去燒死陽台上的螞蟻。我好壞。

喔,對了,忘了說,黃小姐就是我媽。

然後呢?我青春期成績超好,還考上第一志願武陵高中,

當時黃小姐非常引以為傲,逢人就說把我教的非常好。感覺就像把一個不良少年感化了一樣。
只是我從小就是班長模範生,成績好也很正常。



喔,先插撥一個小單元
:"魁!!!黃小姐的教育方針"

「馬嘛,我要去樓下玩」
「不行,你要學壞了是不是?」
「馬嘛,我要去打球。」
「不行,你要變成野孩子了是不是?」
「馬嘛,我要去買飲料。」
「不行!算命的說你很會亂花錢,果然是真的。」





大家以後也可以這樣教小孩,說不定也可以考到武陵喔 揪瞇。

如果現在才轉到這一台的觀眾,建議可以回去看一下南海姑娘那篇文章,
就可以知道,我從小被當成gay在養之外,還差點被教育成自閉兒。

我能成為今天這般陽剛又陽光,完全都是靠我的意志力苦撐而來。


「學長說我大學的房子他要晚一天才能回國給我鑰匙,我想先請鎖匠幫我開門。」
「你又要花錢了?怎麼思想這麼幼稚?你就晚一天搬不行嗎?」

我到現在還以為我的想法叫做機伶。

所以能在如此的惡劣的環境裡,我還是保有著小聰明和幽默感也算厲害。
當同學來我家的時候,發現我在家沈默寡言,
都不敢相信我就是在一個這麼嚴苛的環境裡,學著搞笑的。
所以不難想像,我在18歲那年,拼了命也要考到台北的學校去念。
(笑點在考到世新而已好像也不用拼了命)





所以,很小開始,
我就恨透了中國古老的命運思想,宗教思想,儒家思想。
說到這,我怎麼覺得我思想跟毛澤東有一點接近?
也許在我六歲那一年,我的腦袋裡就早已完成了一場文化大革命。



所以我讀到綺君的「一對金手鐲」時

那女孩說的:
「媽說的一點不錯,一個人註下的命,就像釘下的秤,一點沒得翻悔。」

我真是感覺到生氣。


不要緊張,我快要講到我討厭張惠妹跟豬哥亮這件事了。

好吧,說講就講。帥氣!

其實不是討厭這兩個人本身。

阿妹是努力的藝人。豬哥亮有其獨特的幽默。


只是我小時候唯一的樂趣除了陽台燒螞蟻之外就是看電視,

但是我要看的電視,往往被我家人蓋台成五燈獎看張惠妹的比賽。

而我中午要看頑皮豹,往往被轉成要看豬哥亮的歌廳秀。

看張惠妹比賽,看豬哥亮,以及陽台燒螞蟻看樓下小朋友玩捉迷藏,

是怎樣的交織了我委屈又辛酸的童年時光。



又插撥一下大家最愛的小單元:

"幸福家庭計畫之房間規劃之數學應用"

家裡有5個人,父母睡一間,那要買幾個房間的房子才夠住呢?

四個,對吧。
很抱歉,答錯了。
我高二時,我家買了新房子是樓中樓4間房。
我滿懷希望的覺得我要有自己的房間了,不用跟我哥擠一間,

看房子時,我藝術又雅痞的開始規劃了房間的擺設。

正當我在想我的電腦桌要擺哪時,

我媽說:



「嗯,這間作佛堂。」




為什麼

為什麼老天爺要跟我這樣一個小老百姓搶房間呢?


觀世音,你好幽默。


我就這樣繼續跟那個跟我沒什麼話聊的哥哥住在一間房。


大學畢業搬回家後,沒了我能住的地方(本來跟我哥睡一間,但他結婚了)
所以我就住在家中佛堂的一角。



如果要說「緣份」這件事,
那我還真的很有「佛緣」。


因為那一陣子我跟個遊民睡在廟裡一樣,睡在佛堂的一角,每天聽著自動唱佛機重複念著經。

連睡覺也是。



我決定開始了我活了20幾年對宗教文化的反擊。


說到這裡必須同時播放以下兩首歌,才能有當時的意境。






當時如果同學打電話給我的時候,你會聽到兩種背景音樂。
一種是波羅蜜多心經。

一種是阿姆的cleaning out my closet.



我用重複播放離經叛道的阿姆,來對抗教化人心的佛經。

我就是要吵到祂煩,說不定有一天祂被煩到會託夢給我媽說:

「這間房間應該給你最小的兒子住才對,不應該做成佛堂。」


我倒想看看這一回合是我贏了還是觀世音贏了。




結論:

收到兵單,我又把房間讓給了觀世音大德。



好吧,算你狠,我走就是了。



退伍工作後,我搬到了台北居住。
暫時解決了我人生的「宗教戰爭」。


後來生命中發生了許多故事,

有人用「緣份」解釋,而我也開始不置可否。


只是我依然抗拒著很多關於命運或認命的事,

我相信人的出生或是命運緣份等等同義詞,是可以決定很多先天的條件,但也不是絕對

我的想法是

人生就好像玩花式橋牌,縱使一出生你手上牌不是天缺也不是同花,

不代表就一定不能玩下去。

人生的樂趣還是在怎麼喊對王,怎麼出牌,怎麼跟對家合作得當。




看到這,我跟你一樣也在想著一件事: 天啊,我怎麼能舉出這麼棒的例子,難不成我要幹掉尼采了嗎?

不過來不及了,尼采已經在100多年前就被上帝幹掉了。



算命的說我青春期會變壞,我就偏不要,



我要等到中年才變壞,科科。
我要在30歲那天去刺青。我好壞。

(說說而已,其實我怕痛,而且也還找不到不台的圖案。歡迎提供,我喜歡十字架圖案)




我肚子餓了,

所以最後我用一個疑問句當作結尾,在看完我的橋牌理論之後





















「你相信命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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