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是一個樂團 husky rescue 唱的

在我煩悶的打劇本的下午,就repeat著

不知不覺得聽著一首歌,一整天。

聽到最後竟然成了耳邊風般的存在。

不只一次的,她問我為什麼要這麼愛她。

沒有一次我有回答。

就好像女人愛問你喜歡她哪一點一樣

回答眼睛,她就反問嘴巴不喜歡嗎?

回答胸部她就說你只是看上她的肉體。

回答什麼都不對。

只是每當她問道這個問題的時候,

我就會想到,一個女孩滿臉沾著油漆,站在背景是101大樓的落地窗前面的畫面。

還有把蔓蔓抱在身上,不讓蔓蔓親的有趣表情。



在捐血車旁,我提著蔓蔓,等待她捐好血,但她在車上昏倒了

我卻不知道,

我把蔓蔓放在一旁,牠在籃子裡呼呼大睡,

我看著蔓蔓想,如果我就這樣偷偷跑掉,牠會不會被哪個人撿走?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畫面竟然常跑到我的腦子裡。

然後我一手提著蔓蔓,一首扶著她,穿越了遊民聚集的地方到了廁所。

狼狽樣子頗有當年國民黨逃難的景象。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卻有一種甜蜜的負荷感。

然後不舒服的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哭泣。

這是外表堅強的她,少有的脆弱的時候。


不要急,我很快就會寫到我有一個蚊帳的事了。






我很難入眠。

尤其痛恨著蚊子。

只要看到房間裡有一隻蚊子,我就會難以入眠。

所以我買了一個蚊帳。

但是在沒買蚊帳之前,

看到蚊子,我會把房門打開





這不是一個好方法,




也是一個爛比喻,只是感覺一樣,






















我把門打開,讓愛情可以選擇要離開,或隨時可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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