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寫湯母離職的事好像有點晚

都過了好幾個月。


在最忙碌的時候

湯母放著sterephone 的 Lying In The Sun



想著休息。


湯母說要離職的那天

他像解脫般如願以償的在辨公室放著sterephone 的 Lying In The Sun



對於這首歌


我並沒有特別的感覺。甚至覺得刺耳的載上自己的耳機。

之後的兩個禮拜,他在玩著魔獸,好像待退般,一直到他離開我沒再聽過這首歌。


我訝議著他沒有被挽留,連60%的挽留都沒有。


湯姆之前是TEAM 裡 的企畫,

本來需要幫我順帶,並出剪接本讓我剪接,

有一次他說:

「阿MU 我相信你的才華,你一定可以不用剪接本的」






包著糖衣的毒藥。







從那之後,阿尼也開始說

「阿MU 我相信你的才華,你一定可以不用剪接本的」


然後這種模式變成了一種和協的進行曲。






我喜歡的和協。








不能存檔的壓力,

沒有經驗的編導。








每次完成都像是水中窒息後的大口呼吸。









十三集



在錯誤與實驗中成長。




我樂在焦頭爛額中。

時間與品質的壓力全在身上。





之後我以為自己就像







痛苦後的變身。








簡單的說,
我懷念之前的不成熟

之前的毒藥。



之後
開始拍著許多案子。




現在的壓力,似乎沒有當初大

所以阿晏看著我愁眉苦臉的時候說

「你現在工作份量也還好阿」

我沒說我煩惱的不是這個。




現在的我好像比初級電視製作還要弱。

至少當時天不怕地不怕。

以為自己什麼都作的出來。




對了,我是要說湯母離職的事。




在他離職後,一起合作的夥伴全都瓦解了。

這中間好像有什麼值得我去感觸的地方。





比起現在連松島楓都無法讓我有感觸來說,當時應該是要有感觸。



最嚴重的時候是與之前的team吃飯的時候

小沙說:「以前我們的team的是異類」

是阿,越拍越快樂的異類。



現在的同事比以前還多人



我卻喜歡躲在剪接房裡,好像我不存在。





尋找著自己的簡單和諧。






我以為我不會再次陷大學時同學間的氛圍。





在最忙碌的時候

湯母放著sterephone 的 Lying In The Sun


想著休息。


湯母說要離職的那天

他像解脫般如願以償的在辨公室放著sterephone 的 Lying In The Sun



我以為我不會在網志裡再提到muse的歌,但現在我聽著muse的sing for absloution,









解放之歌。















如果那天我轉行了,最大的遺憾大概是我的笑點還沒出現在電視上,



這對一個電視笑話冠軍來說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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